丧丧又浪浪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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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归吵闹归闹,关键时刻,盛悉风还是能派上用上的。

二十分钟后,她风风火火抵达手术室门口,除了带来吃的喝的和充电宝,还有一条缀着金铃铛的红绳。

自那晚的人鱼出逃,已是八载光阴,奶奶送的金铃铛,又回到庄殊绝手上。

沈锡舟替她仔细扣好龙虾扣,低垂的眉眼聚精会神。

他不是迷信的人,但他现在愿意抱着十二万分的虔诚去相信,这条红绳真的会给人带来平安和幸运。

像那年在安民村的河里把他拽住一样,也拽住庄殊绝余生的安稳吧。

让她还有机会尽孝,不要让她抱憾终身。

庄殊绝有些不敢置信地抬手细细打量,确认这就是她曾经送出的那一条。

她抬头看他,嘴角勉力牵了牵:“你没扔。”

“没。”沈锡舟摸摸她的后脑勺,“物归原主。”

“谢谢你。”

金铃铛的到来,像给了庄殊绝一根主心骨,她抵在唇边亲了亲。

既是失而复得的宝贝,更是她被允许去相信奇迹的凭据。

盛悉风也留下来陪着等,她不知道他们二人的具体情况,也不知道庄殊绝的身世真相。

但庄殊绝曾经的拉黑删除,和前一次在尔度之夜的冷漠,都没有影响她对她的态度,她依然像当年一样喜欢她。

三个人靠坐在一起,窗外的天色像被稀释的墨水,泛起越来越亮微光。路灯还亮着,被衬得越来越黯淡,最终悄无声息地熄灭。

“手术中”的红灯依然亮着,却在这新生的天光里,显得不那么刺目了,就连消毒水味里,仿佛也混进一丝晨露的清新。

整座城市开始苏醒,远处传来熙熙攘攘的车马人流的声音,间或还有早班公交的报站声。

庄殊绝走了请假流程,两天后有网综节目录制,她暂时只能先请两天,又把嘟嘟托付给季一雯。

做完这些,她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再回来,她在沈锡舟身边坐下,把头靠在他的肩头,自然到她自己根本没注意到这一举动。

直到她感觉到他的唇轻轻碰了碰她发顶,她才意识到,她轻易、主动地跨越了界限。

因为她确定他的心意了。

如果先前,她还会怀疑他只是不甘或执念作祟,可得知他居然在那样难堪的分手后默默照顾她的奶奶,她什么疑心都没了。

她不敢想他是抱着怎样的心情陪在奶奶身边,那些时候,他都在想什么呢?她细想只觉得匪夷所思,不敢相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