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丧又浪浪 作品

分卷阅读225(第2页)

“我乐意,还好只是这点。”庄殊绝冷冷地说,“真摔下去把我全家卖了都赔不起你。”

沈锡舟装聋作哑,抽了几张纸巾给她:“擦擦吧。”

庄殊绝不接,把头扭向窗外,后视镜映出她模糊的脸。

正好红灯,沈锡舟踩了刹车,倾身想给她擦。

庄殊绝侧身躲避,夺过那几张纸巾,捏在手心,不耐地说:“管好你自己。”

绿灯亮起,反正酒店不远,沈锡舟没强求她,只把油门踩得略重了些。

还是晁元旗下的酒店,上了楼,沈锡舟指主卧给她:“你先洗澡,我叫人给你送衣服。是不是还要卸妆?”

待遇与前次在申城,已是天壤之别。

庄殊绝头也不回,进了浴室。

刚进去,她忽然又气势汹汹折返,吓沈锡舟一跳。

怒火伴随着后怕席卷而来,庄殊绝将手心的纸巾团用力砸在他脸上:“你知不知道刚才多危险?雨天的栏杆那么滑!你怎么敢又一次让我看你涉险……”

提及当年的落水事件,她声音哽住,死死咬住下唇,再也说不下去。

沈锡舟抬手,摸到她冰冷的脸颊:“你担心我。”

“我没有!”庄殊绝气急,打掉他的手,“我只是不想别人在我家出事。”

沈锡舟对她的解释充耳不闻,坚持认为她就是担心他:“知道危险,你还打那个鬼主意,我就不会担心你吗?”

“那是我家,我爱爬就爬,关你什么事?”

“我是男人。”沈锡舟说。

意思是男人体力比较好。

男人了不起吗?庄殊绝不买账地想,她还是女人呢。

她恨恨地道出真相:“你只是想惩罚我不跟着你走。”

被她揭穿。

“对不起。”沈锡舟当即滑跪,“以后不会了。”

庄殊绝别开头:“少假惺惺。”

沈锡舟就奇了怪了:“我怎么假惺惺了?”

庄殊绝本来不想理他,到底气不过:“真的抱歉,至于等到现在?在车里不是装作听不懂装得很熟练吗?”

沈锡舟想了想,好像是有那回事。

“不好意思,单身太久,忘了怎么哄女孩开心。”

庄殊绝看他这幅吊儿郎当的态度更来气:“不用跟我说这些,我没兴趣知道。”

却被他顺势拉进怀里,湿透的衣料贴在她脸上,雨水被他的体温烘得温热。

沈锡舟收紧了手臂,他头微微低下来,贴着她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