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丧又浪浪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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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近乎撕咬的吻,像是惩罚,又像是绝望的占有。

嘟嘟夹在俩人中间,被两具胸腔积压,感受到主人的情绪失控,它不安地小幅挣扎。

他就是仗着她惦记嘟嘟。

可她就是惦记啊。

庄殊绝一边留心着嘟嘟,一边用两只手不停推搡,其实根本撼动不了他的力量,但他还是嫌她扫兴,干脆捏住她两个手腕,高举过头顶,摁在门上。

扫清阻碍,吻得更深,铺天盖地,全是彼此的气息。

后来她和嘟嘟都不挣扎了。

嘟嘟是确认没有危险。

而她是累了。

舌尖被沈锡舟卷出去,软软地,任由他用力吮吸,丰富的神经末梢接连被刺激,又痛又麻。

他每吸一下,就抽走一丝她仅剩的、为数不多的力气,她渐渐地,连站立都有些勉强。

在庄殊绝的温顺里,沈锡舟也终于有了一点温柔的迹象,松开擒拿她手腕的手,及时搭上她的背,替她分担了一部分站立的力量。

她以为他良心发现,下一刻,背后一松,才知道他是不满足于此。

“沈锡舟!”她猝然睁眼惊呼。

“嘘。”沈锡舟哄着,意乱.情.迷之下,他忘了凶她,语气很温柔,只有动作仍然强势,他重新去寻她的唇,“让我摸摸,想你了。”

他声音被她的嘴唇堵得含糊不清的,像呓语:“我们三个,就这样在一起,不好吗?”

庄殊绝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他、她,和嘟嘟。

他们三个。

曾经有望成为一家三口的三个。

比起爸爸妈妈的博弈和拉扯,嘟嘟俨然置身事外,它好奇地在庄殊绝身前凑来凑去地追,不明白里头是什么在动,还以为主人和它玩游戏。

“嘶。”沈锡舟正在兴头上,忽然低头轻斥嘟嘟,“别咬爸爸。”

他再想去亲庄殊绝,她已经先他一步,把脸埋到他肩头躲避。

沈锡舟有手分散注意力,没强求,只是吻着她的发顶,揉捏得更加用力。

“不要了。”庄殊绝摇着头,哀哀地求他。

这句话不知怎么的又激到他。

他语气一下变得狠厉:“不要?”

庄殊绝因为缺氧而混沌的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她死死摁住他到了裙摆边的手。

她别无他法,唯有赌上眼泪。

“不要碰我。” 赌他还在意她哭,因为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