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丧又浪浪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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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殊绝的脑子一时处理不了那么复杂的程序,一时茫然,忽然身下一凉,才发现水池里的水不知什么时候溢出了水池,正在台面上蔓延。

凉意让她的大脑稍有降温,终于把他那番话消化,顿时一个激灵。

做过那么多次梦,这是最恐怖的一个。

她拢紧衬衣,下意识想从台面下来,可他整个人就契在她腿中间,下跳的动作只会把自己送得更近,他顺势按着她后腰,俩人紧紧相贴。

她感受到,色厉内荏地提高音量:“你敢?”

“好啦。”见她害怕,沈锡舟不逗她了,摸摸她的脸,既是安抚,也是耻笑,“我的小孩,你想生我还未必答应呢。”

庄殊绝大怒:“谁要给你生小孩?”

“好好好,不生。”沈锡舟不跟她计较了,他敷衍地哄着,把她护着自己的手拉开,她没什么力气,螳臂当车似的。

庄殊绝一开始不太配合,但她记性烂得一塌糊涂,很快被他指间的动作搅走注意力。

“轻点啊。”她抓着他的肩膀皱眉。

他不理他,她便又说:“关水。”

沈锡舟说:“我关了。”

“那怎么都是水。”

她低头看,水流顺着腿往下淌,从脚趾落到地面,滴滴答答。

沈锡舟把她脸拢回来,胡诌了一句“你的”,又吻上去,没完没了地勾弄她的舌尖,时间一长,吮得舌根隐隐作痛。

……

沈锡舟去了趟卧室回来,庄殊绝已经赤脚跳到地面,准备找他。

“你去哪里了?”她不满地问,那种表情和语气,完全是从前恋爱时的骄纵,“半天了都。”

其实他离开不到半分钟,但她的时间感知能力极其混乱,仿佛已经等了他好几个春秋。

沈锡舟压住下意识想哄她的冲动,三下五除二拆掉塑料包装,沉默地走过去重新把她抱上台面。

她这种态度,他说不上是厌恶还是受用。

她凭什么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既然要做这种事,她表现得亲密点无可厚非,强来有什么意思。

分离五年多的时间,彼此在清醒时连对视都做不到,可身体却依旧熟悉,像两块磁铁,拥有着天然的吸引力。

他并不温柔,相反带着些恶意的报复心理,她一度告饶喊停,但终究还是像一汪海洋,容纳了所有的狂澜。

沈锡舟都不知到底该说庄殊绝的记性是好还是不好,他前头随口一句吓唬,她一直记着,老怀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