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丧又浪浪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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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膛,他身上有酒桌上沾染的烟酒气味,但她还是从中辨认出他自带的香气,一如当年的干净清冽。\看+书/屋+ ′更!新¢最/全_

失焦的眼神里,入目一片粉红色,他穿着最好看的颜色。

今夕是何年。

可能是认识的第一年的运动会,他身上穿的是她给买的粉色毛衣吧。

怀中温香软玉,不断下滑,全靠他拽她手臂支撑站立。

沈锡舟亦有些恍惚。

过了几秒,才缓缓低下头去看她。

一个毛茸茸的发顶,她没再拉直头发了。

但这早就不是他的卷毛小狗。

他眼底一片漠然,冷声说:“站好。”

没反应。

他手作势要松,懒得装不熟了,直接喊她:“庄殊绝。”

依然没反应,反倒因为他撤走一部分支撑力,整个人软趴趴往下掉。

他闭眼沉沉吐出一口气,终是把人捞起,打横抱过。+8`6*z?h_o′n¨g·.-c!o*m,

过路的客人和服务生皆报以惊异的打量,他对那些眼神视若无睹,一路走出雪满堂。

酒局上,他滴酒未沾,别人敬别人的,反正他不喝,没人敢有意见。

叫司机下车,他自己坐进驾驶室,开车载着她离开。

俩人谁也没说话。

庄殊绝蜷缩在副驾驶室的座椅里,醒醒睡睡,醉得厉害,沈锡舟侧脸冷峻,直视前方,车的避震性能再好,架不住他开车的速度太快,路上偶尔的起伏颠簸,还是让她的胃愈发翻江倒海。

“哐当。”车辆轧过一个大坑。

胃中秽物沿着喉管涌上喉头,庄殊绝强忍着呕吐的冲动,去抓他的手臂。

沈锡舟一脚油门在路边停下来,庄殊绝跌跌撞撞下车,扶着就近的树干狂吐。

沈锡舟也下车来,到她边上点了根烟,没抽两口,剩下时间都在冷眼旁观。

似是并不介意腿脚被溅到和呕吐物的味道。!精\武+小·说/网_ *追·最-新/章′节~

等她吐得差不多了,他吐了口烟圈,淡淡来了句奚落:“没本事喝,逞什么能呢?”

家庭变故后,庄殊绝的脾气收敛太多,秉持着以和为贵的原则,几乎不跟人红脸。

她现在可没有理智可言,性格底色里那只张牙舞爪的小狼见门没关,当即跑出来撒欢,冲进犯者龇牙咧嘴。

“你帮我拦了吗?没拦你装什么事后诸葛亮?”

她太理直气壮,两个人似是回到当年初识时的剑拔弩张。

沈锡舟不可置信似的发出一声嗤笑:“我凭什么帮你,你求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