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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什么?”沈锡舟追问。
庄殊绝把手抽出来,报复地弹了他一脸水:“幼儿园小朋友都懂的道理,你要我教?”
“幼儿园小朋友怎么会懂这个?”他在镜子里,歪头冲她露出个困惑的邪笑,“这种事,大人才会做。”
好好的洗个手,最后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其妙又吻在一起,最后又被迫帮了他一次。
不同于方才的暗无天日,这里不但有灯光,还有镜子。
彼此都看清了汽车里没看清的风光。
视觉冲击力太强,庄殊绝垫着t恤坐在洗手池上,脸整个埋进他胸前,在好奇和装死之间反反复复。
手被他带着,她不想反抗了,随他怎么折腾就是。
垂晃的感觉很明显,应该是生理期临近的缘故,坠胀的痛,不太舒服,她用手臂抵住。
“再挡。”他讥讽,扯开她的手,手掌覆上来,毫不留情的力道。
“我痛不痛的啊?”
“怎么还没好?”
“你有完没完。”
她层出不穷的抱怨,他什么也听不进去。
他凶狠地咬在她脖颈上:“会想我吗?”
还没分开,庄殊绝已经开始想他了。
她没回答。
不同于前面的半推半就,她于今晚第一次展示主动的那一面。
紧急时分,她手下用力,指甲微微陷入,执拗地反问:
“沈锡舟,你爱不爱我?”
大有种要么爱,要么死的疯狂。
他失神地看着她的容颜,混杂着痛疼的滔天巨浪轰然袭来,他是她忠诚的信徒。
“我当然爱你。”
余韵冲刷,渐趋平静,他将她拢进怀中。
“我永远爱你。”
-
分别如期而至。
次日上午,沈锡舟和前往澳洲视察的盛拓一起乘坐私人飞机离开申城。
庄殊绝的情绪反扑极为严重,甚至比第一次分别更为严重,郁郁寡欢了好一阵子。
刚回澳洲的沈锡舟忙得脚不沾地,前几天联系都得见缝插针着,等他深夜忙完才能好好聊几句。
她不忍占用他为数不多的睡眠时间,说不了几句,就以要早起练车为由挂断。
过了好几天,沈锡舟的生活才渐渐恢复秩序,下班回到家,他第一时间拨通了庄殊绝的视频通话。
庄殊绝正在敷面膜,脖子上也贴了一张。 她已经洗过澡,穿了件吊带,沈锡舟视线在她裸-露的肩颈和纤细的锁骨流连片刻,眼神带了点兴味。
“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