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丧又浪浪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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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们”。

那房子差不多结束了硬装,各类家具还在订做中,其中不少需要漂洋过海而来。

依山傍水的地段,不在闹市区,要的就是静。

受到车牌的感应,高大的纯黑雕漆大门无声滑开,黑灯瞎火的三层欧式别墅伫立在道路尽头,没有人烟,格外冷清。

绕过喷泉和前花园,车从边上的独立车库入口驶入。

地库的照明系统还没弄好,车灯是唯一的光源,放眼望去,车库一片空旷,足以容纳几十辆车。

沈锡舟将车随便停在电梯口,熄了引擎。

车灯延时,依旧在亮,音乐也还在响,他随手关掉车机。

音乐骤停,世界陡然安静,延伸出暧昧的触角。

庄殊绝手去解开安全带,还没来得及摁下去,有阴影迎面扑来,遮挡了首灯的光源,她一抬头,他的脸已到近前,五官是模糊的,只有呼吸,喷洒在她脸上,和短短的发梢,像羽毛拂过她的额头。

她手虚虚抵在他锁骨:“我们不是来挑奶奶的房间吗?”

“又不急。”沈锡舟吻下来,声音在她唇间含糊不清,“我明天就要走了,相信奶奶会理解年轻人的怠慢的。”

她忍俊不禁,趁她笑,他撬开她的牙关,舌尖抵了进来,扫过敏感的上颚,她神经一麻,想躲,但身前是他,背后是座椅靠背。

沈锡舟的手解了她的安全带,顺势落在她腰间,挤进她后腰和座位间的缝隙,将她整个人往自己的方向推。

才关了空调,可车里的气温一下子热得不像样子,她感觉到自己的脖颈间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他吻得又急又凶,庄殊绝招架不了,只能仰着头勉力回应着,手指攥紧了他的t恤下摆,布料在她指间褶皱,无意识的摩挲间,不小心掀起他的衣角,手指贴到他的腰侧。

沈锡舟的背肌瞬间绷紧,亲吻的力度明显又加重几分。

庄殊绝吃痛,喉头忍不住闷哼一声,却不记教训,手受到召唤似的,钻进他t恤,顺着侧腰往上滑去,入迷地来回摩.挲大片皮肤,年轻男人的背,光滑,紧.致,滚烫。

沈锡舟反手把她摁住了,他从她唇齿间退出来,滚烫的嘴唇一点点移到她耳边,含住她的耳垂:“别招我。”

她耳朵很敏感,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想讨饶又不想轻易认输,嘴硬地反问:“谁招你了。”

“你再摸?”他指她虽被按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