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丧又浪浪 作品

分卷阅读144(第2页)

“下次别这么赶的回来了……没必要。”

她觉得他可怜,那么远回来,整个包里就钱包,护照,手机充电器,和一件在澳洲御寒的外套,只待两个小时,又要坐红眼航班回去。

她当然知道他非要回这一趟,是因为昨天电话里听出她心情不好,可事实上,等他风尘仆仆归来,她的情绪早已翻篇。

异地就是如此,在距离面前,凡事都有滞后性,注定不能在对方需要的第一时间出现。

“好,我下次多待两天。”沈锡舟又解释说,“本来早就想回来了,刚开学事情比较多,公司的事我也一窍不通,还在基层摸索,等过了这阵子就好了。”

“我知道。”庄殊绝说着,把新上的雪花牛舌用筷子夹下来放进他碗里。

沈锡舟于今晚第一次挑三拣四:“牛舌不吃。”

“他家最好吃的就是牛舌。”

他还是摇头。

庄殊绝就夹回自己碟子里,刚放进嘴里没嚼两下,就听他说:“江开说吃这个,感觉在和牛舌吻。”

“……”她险些没喷出去,“你能不能别这么恶心?”

吐出来又不雅观,只能囫囵咽下,剩下两块她反正是吃不下了。

“对了。”说到江开,沈锡舟不太放心地嘱咐她,“你别跟他说我回来了啊,我怕他吃醋。”

这么久不见,怪惦记的,但这趟回国实在仓促,没空匀时间给兄弟。

“盛悉风也别说。”

一个月没欺负,想到都手痒,只能指望下次回来了。

庄殊绝真诚地说:“我怕我忍不住。”

“庄殊绝同学。”沈锡舟正色道,“你觊觎我美色,我已经大度地原谅你了,你现在还要挑拨我的友情和亲情,你到底什么居心,你难道想独占我吗?”

庄殊绝眼风不动一下,陪着演上了:“你错了,我是想取代你。”

“江开不可能。”沈锡舟对兄弟这点信心还是有的。

只有盛悉风那个叛徒,本来就从小幻想有个姐姐,庄殊绝再天天给她上点眼药,自己姓什么都快忘了。

他有时想到他们三个每天闹哄哄待在一块,真的会生出一种生不逢时的遗憾。

只有他,最早无缘那种热闹,最先告别少年时代。

从烧鸟店出来,逛商场看电影都不够时间,只能去附近的公园散步。

璀璨霓虹遮盖了星月的光辉,未消的暑气从地砖缝隙里冒出来,缠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