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丧又浪浪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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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的时候还不觉得, 一停下来,浑身都热得要爆炸似的,庄殊绝大口呼吸,伸出一根手指指他,又想说点什么:“你……”

“好了先别说话。”沈锡舟还是懂她,用不着听完就知道,“我待不了多久,十二点的飞机。”

这人跟长在她肚子里似的,在她开口以前,又一次未卜先知:“今晚十二点。”

庄殊绝抓着他的手看了眼他腕上手表。

七点半了。

分开了那么久,就只能见那么两三个小时,她的狂喜中瞬间夹杂了一丝泄气。

沈锡舟语带歉疚:“有小组作业要交,没法缺席。”

庄殊绝点点头,站在小区门口,人来人往的,也不是个事,她指指边上的店铺。

“好,走吧。”沈锡舟瞧了眼,笑,“那家咖啡馆呢?”

庄殊绝说:“倒闭了。”

想起之前那店员的服务态度,俩人的心理活动都是“该”。

咖啡厅换成了日式烧鸟店,俩人在冰柜前面七七八八点了些烤串,付钱的时候,庄殊绝率先把钱递了出去。

沈锡舟想说什么,她坚持:“我来。”

沈锡舟还想再说,她霸总上身:“你远道而来,这顿必须我请。”

沈锡舟终于找到空隙插嘴:“我没想跟你争。”

认识那么久了,他在她面前还是会兴奋和紧张,但长进也是有的,至少不会像刚认识那样随时随地在女孩面前争表现。

店里客人不多,俩人挑了个僻静的角落,隔着矮方桌对面落座,庄殊绝把零钱收好,抬头看到沈锡舟似笑非笑、欲言又止的表情。

她头一歪眉头一皱,发现事情不简单。

“说。”

沈锡舟连眨了三下眼睛,他手臂压在桌上,倾身过来,为了防止隔墙有耳,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吃个烧鸟,你带身份证干嘛?”

庄殊绝:“……”

我。靠。

关于她为什么带身份证,她必须承认,确实是为着万一用得上。

但她保证,自己脑子里绝对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只是想着,爸妈不知道她在外面,万一她回去太晚,他们把家门锁上了,她总得有个去处。

让这人说的,她成什么了?

“庄殊绝同学,你这不是……”沈锡舟声音更低了,几乎要被店里其他客人的说笑盖过去,明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可她跟被下了蛊似的,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