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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翊！”李明哲忍无可忍，大名都喊上了，“你自己不争气，关键时刻掉链子，你能怪谁？要不是社长帮你，你就要开天窗了，而且你上，就一定也能拿第一名吗？”

“……”儿童节有苦难言，痛苦地抓住头发，发出一声哀嚎。

嘟嘟的到来，成了全场的焦点，谁走过都忍不住撸两把，逗两句。

就沈锡舟，不理狗。

庄殊绝路过他身边，他收脚给让路，却还是挨了她狠狠一脚踢，他吃痛，喉咙里压着闷哼，莫名其妙抬头，她已经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他有点回过味来。

她下一次路过他面前，他把腿一伸，挡住她的去路。

庄殊绝抬眼看他，点歌台正好到《制造浪漫》，大屏幕里播着mv，变幻着色彩和光影，映在他脸上。

“儿童节说，元旦汇演还让我唱。”他递过来一个话筒，吊儿郎当，“排练下？我的搭档。”

众人纷纷起哄：“唱唱唱，还原下冠军现场！”

庄殊绝拿过。

十根细长的手指在众目睽睽之下交叠一瞬，荡起不为人知的隐秘波澜。

沈锡舟边上围满男生，庄殊绝本打算站着唱。

结果沈锡舟轻轻一拍呆若木鸡的儿童节：“还不滚？”

自从掉马，他演都懒得演了，狂得没边。

“……”儿童节愤然拂袖而去。

沈锡舟拍拍沙发，冲庄殊绝一偏头：“sit down a，partner。”

他每次说英语像下蛊。

庄殊绝坐下就后悔了，座位太挤，她为了不碰到另一边的男生，只能挨着沈锡舟。

俩人的腿紧紧贴在一块，都是不穿秋裤党，彼此的体温和骨肉分布，都轻而易举穿透单薄的外裤，传递给对方。

想靠他更近又感到禁忌，想撤离又怕太刻意。

以至于，她整首歌都心不在焉，浑身紧绷。

时间很慢，耐心地折磨着人，却又很快，意犹未尽。

沈锡舟比她还后悔。

她身上的香水味一个劲飘过来，他此刻都有点后悔送她。

跟他妈催情香似的。

没有人看出异样，低沉恣意的男声和清润明亮的女生此起彼伏地接力，带来一场听觉盛宴。

尾奏音乐中，众人捧场地尖叫鼓掌。

庄殊绝放下话筒，正想抱着嘟嘟起身，他比她快一步，率先走开了，顺便拎着嘟嘟的后颈把它提了起来。

不知是不是沈锡舟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