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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穿着同款不同色的毛衣,整齐划一叉着腰,齐齐看着横在面前、几乎快和身高齐平的杆子。
毕竟不是专业的,谁也没把握跳到一米八,都想拿对方试刀。
“你5班,我6班。”沈锡舟撺掇江开,“所以你先。”
江开说:“你先,我还没原谅你。”
沈锡舟都给气笑了:“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是吧?有种衣服脱了。”
江开:“不是你早上来我寝室逼我换的?”
非说什么他不穿庄殊绝会伤心。
为此俩人还错过了寝室关门的时间,各扣一分。
不消多说,最后还是沈锡舟妥协。
他紧盯着杆子,慢慢后退到几米开外,发力助跑,先直线,后绕出一个弧线,在还剩半米左右距离时,借着背过身的离心力奋力起跳,身体向后仰去。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高度已经到了极限,身体横陈在杆上,后背隐约擦到,待小腿过杆,他翻转身体,有惊无险越过杆子。
意外是下落过程中产生的,庄殊绝买给他买的毛衣,版型宽松,料子还顺滑,这最后一跃,大约是他姿势太舒展了,措手不及间,冰冷的空气毫无阻隔地从他腰部往头顶方向沿路贴,当他以肩背着垫的标准姿势落地,衣服也已经下堆到肩膀。
整个上身,毫无保留,示于人前。
场上瞬间尖叫起哄鼓掌跺脚迭起,连远在主席台上的庄殊绝都听见了那番阵仗。
她抽空眺了眼,只能看见一抹鲜艳的粉色,和大面积的皮肤色块。
她的主持未受影响,但如果有人逐帧检测她的声音频率,还是能从中听出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
到底是谁脱掉了?江开狂笑,这就叫现世报。
他唯恐自己也在大庭广众之下上演脱衣秀,当场宣布弃权。
“想赢直说啊,犯得着卖肉吗?”
沈锡舟黑着脸扯下毛衣:“滚。”
裁判老师憋笑,问他:“还再挑战更高吗?”
“不。”沈锡舟惜字如金,走到场边把校服穿上了。
他把自己紧紧裹起,殊不知腰身线条暴露无遗,随着陆千帆捏着嗓子喊出一句“哥哥,腰好细呀”,现场轰然,陷入新一轮沸腾的爆点。
中午。
庄殊绝结束收尾工作回教室,看到陆千帆那副贱嗖嗖的表情就知道她要说什么。
回忆着当时的场景,陆千帆绘声绘色:“替你看过了,宽肩,窄腰,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