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丧又浪浪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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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庄殊绝闷声不吭,一点不体谅社长大人的经济状况,等儿童节走近,她把10块钱还给了他。

儿童节推脱无效:“你太见外了。”

庄殊绝说:“我欠别人钱难受。”

儿童节一脸受伤:“我又不是别人,我是你亲爱的社友。”

庄殊绝笑着说:“亲兄弟明算账嘛。”

沈锡舟确认大家回家的方式和路线,安排男生护送就近或顺路的女生回家。

几个男生争着想送庄殊绝,让她给拒了:“我家很近,打个车一会就到了。”

散了场,大家互相告别,结伴离开。

庄殊绝走到路边,车和行人在繁忙的街道上川流不息,脸上的酡红被夜风渐渐吹凉。

忽觉背上一轻,有人拎起了她的书包。

她知道是谁,配合地卸下。

这是加上好友之后的第一次独处,少了从前的剑拔弩张,但氛围仍与松弛无关,只是换了种紧绷的方式。

俩人无言地在路口等了会,背后路灯和来往车辆的首灯光将他们的身影时而照成重叠,时而平行着拉长。

一辆空车缓缓驶来,庄殊绝抬手拦下,坐了进去,她伸手问沈锡舟要书包,他却没给,示意她往里坐。

庄殊绝告诉司机:“天鹅湖庄园。”又回头看他:“顺路吗?”

他说:“别管。”

那就是不顺,但庄殊绝还是往里挪了挪。

回家路上俩人也安静着,突然转变的关系,让彼此都有些无所适从。

沿路的街景似乎很吸引沈锡舟,他一路专注窗外。

庄殊绝有种度秒如年的煎熬,早知道不要他送了。

明明他跟别人都很有话聊,特别是跟江开,总有说不完的话,跟她就惜字如金。

明明有很多可以聊,连月假的安排都不知道问吗?她和陆千帆、谭宵,还有几个朋友约好了去附近的城市游玩,不知道他怎么安排假期。

她当然不会主动费劲扒拉地找他聊天,干脆也扭头看窗外。

约莫十五分钟后,出租车停在一片灯火通明的住宅区外。

五门三启的入口门庭由低调奢华的古铜色金属打造,两侧的影壁八字排开,下方打造了流动的镜水台阶,四位年轻的安保站姿笔挺,向出入的行人与豪车一一致意。

“我到了。”庄殊绝说。

“嗯。”沈锡舟视线从窗外收回,把书包还给她。

他神色一切如常,并未因为她的家境起什么波澜。

庄殊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