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丧又浪浪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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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锡舟把手机收起来塞进裤兜里,站起来,正眼不瞧庄殊绝一下:“走吧。”

三人一块出校门,两个女生在前面,沈锡舟隔了约莫一米距离。

“我们打的吧。”庄殊绝提议。

餐厅有点远,而且有直达的公交车,欧灿晨直言:“囊中羞涩啊……”

“我坐公交车容易晕车。”庄殊绝随便找了个合理的借口,“你们陪我吧,我请客。”

欧灿晨还在为难,沈锡舟已经做出决定,伸出手臂,遥遥冲出租车示意。

出租车在他们面前停下,沈锡舟率先拉开了后座的车门,欧灿晨奇怪:“社长,你坐后面干嘛?”

沈锡舟挺理所当然:“女生坐前面。”

“哈?”欧灿晨没反应过来,“难道她坐我腿上?”

“忘了。”沈锡舟先反应过来了,头也不回上了副驾驶。

欧灿晨终于也明白了:“在你心里,我彻底丧失性别了吗?”

“你女,你女。”沈锡舟告饶,“全世界最女,公主殿下。”

出发路上,车里寂静,只剩外头街市的喧闹,隔了层玻璃,显得遥远而不实际。

随着高峰期的车流,出租车走走停停,前头车海的尾灯像没有尽头,副驾的后视镜里,庄殊绝不经意对上沈锡舟的眼睛,玻璃和镜子都脏脏的,彼此年轻的脸也因此模糊着,变换扭曲的红色光影。

她不知道他已经看了自己多久,至少不是不是刚落下的眼神。

只是一跟她对视,他就挪开了,情绪只收到一半,余烬尚未熄灭。

庄殊绝也别开头,不料捕捉到身边女生望着窗外的半个侧脸。

她不由多看了两眼,不怪她刻板印象,可大大咧咧的假小子脸上出现少女慕春般的情态,实在是有些违和。

半小时后,出租车抵达餐厅所在的街道口,计价器显示48元,庄殊绝在口袋里攥着一张红钞,还不等她递出去,副驾驶的人更快一步,给了司机50元。

欧灿晨说:“社长,跟你a吧。”

“不用了。”沈锡舟将硬币随意塞进书包侧袋里。

欧灿晨不想占沈锡舟便宜,又说了两回,沈锡舟还是坚持不要。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庄殊绝这个提议打车并承诺付钱的人,显得过分不拿自己当外人,她决口不提摊钱的事,任那俩人在后面拉扯a不a的问题。

沈锡舟勉力应对着欧灿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