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也蹦迪,口角之神,纸老虎(第2页)
嘉波伸手点了点我的肩膀:“它说,它想要回你这个身份。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它一直以各种身份徘徊在你周围,等待时机。即便你成了魔鬼,即便你成了阴间使者,它也要你事事不顺心,逼着你对这个世界生厌,然后选择离去。比如徐文祖的死不悔改,再比如黄敏成对你造成负担的喜爱,再再比如徐仁宇对恶的向往,等等等等。”
要回身份?!李俊秀这个?!
表面上,我镇定得很,实际上,我急得在脑子里大喊:【系统——!系统——!】
一周目,1991年6月9日,当时系统明明对我说过,这身份、这具躯壳是它为我制造的!
这可不是和我闹别扭的时候,系统立即表态:【是我制作的!是我制作的!宿主!你别急!我不是那种抢人东西的系统!你还记得吗?我连运气都不让你跟别人换的!我有精神洁癖!】
嘉波插了句:“你们可真是绝配。”
毛泰久表情不悦。他继承自柳(克罗塞尔)的魔力天赋是洞察隐秘,感知情绪,但在捕捉瞬息万变的思维方面,相较嘉波几个,不,受限于熟练程度,或许连能放大y望的魔人混血朴锡民还有不如。
但这会儿我顾不上他,系统也还在连声解释:【宿主你怎么不说话?你一定要相信我啊!这具躯壳浑身上下都是我用新梦想公司准备的胚胎干细胞培育的!电子版的药物注册申报、合法许可证、专利证书、所有发票我都还保存着呢!而且绝对不会受到伦理责难!】
嘉波和系统都是一面之词,可我选择相信系统。
这回换成嘉波不高兴了,气急反笑:“哈!”
“你所知道的,是郑晋守想要你知道的。”我说。
“哼!”它双臂抱胸。
我拍着胸脯向它保证:“再找到郑晋守,我一定会让它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一旁的毛泰久又把眼睛闭上了。
卓秀浩的生日会过后,因为提前知道了哪些事会发生,我还是按照我的意愿,阻止了白昭袗杀改造的蜘蛛精、forest公司会长秦终现,并且吸收了天狗影子,先将白昭袗送入了矫正所,后将秦终现送进了监狱。
巴尔的意见我也听取了。我带和尚去了申在俊所在的医院,请和尚现搓的“神仙的皴”,喂给了申在俊,加快他身体的恢复。
金帝释的归宿和三周目的发展一致,另外,我提前将牧师赵洪的行踪透露给了警方,让警方将他抓捕归案,免得继续祸害他人。
我还抽空去见了失去男妈妈克罗塞尔(柳)的朴锡民,他的情绪不是很稳定,连带得整栋绿色公寓里的居民的情绪都不稳定,喜怒哀乐都快达到r体能承载的极限,轻微的摩擦都能导致情绪的崩溃、激烈矛盾的产生,再继续下去只会陷入癫狂。
“你这样多久了?”我看着室内满地的空酒瓶,难掩担忧,“出过门吗?”
“十天?二十天?不清楚了。”他的四肢瘫软在客厅的沙发上,眼神浑浊,“出门?出过啊。出去买酒……你带酒了吗?”
我只能扛着他下楼,把他带回李家别墅,请貘帮忙安抚他。
在此期间我并没有忘记要排查郑晋守,趁着梅雨季,用“春风化雨”把h国地界筛了一遍又一遍,一无所获。我知道它没有离开,但我就是找不出来。
而到了对付聘请白昭袗对我施展谤法的金光日这一步的时候,我却也进行得不是很顺利。
我们之间,还有个金流芳。
上个周目,我曾经在送金流芳回家时问过他:“如果有一天叔叔和爸爸打架,你帮谁?”
当时他睡眼朦胧,根本没注意我问了什么。
这周目我又在车里把他摇醒,再问了一次,他明明清醒了,还是垂下了头,没有回答我。那只改造的蜘蛛精只能一直躺在我的“饺子皮”里,顺着空中的风向飘。希望在他饿死之前,我能下定决心。
犹豫着,犹豫着,就又到了八九月份、h国一年一度的偷白菜季节——这种完全贬义的“传统”自1970年代就有记录了。
因为和尚的存在,我时常会去三个谪仙居住的巫堂捐款,给自己积福田。自来熟的神仙“黄顺范”(前牧师、地中海那位)明明早就回归首尔刑警队,却还是硬拉着我去京畿道平泽市的某种子公司的生物工程研究所抓白菜大盗。
这些白菜大盗魔愣了!种子公司的实验品都偷?!
“黄顺范”说祂也想不通,但人家苦主报案就是这么说的,还说那白菜大盗行动如风,监控啥都没拍到。
上次是去距离首尔车程3小时的江陵市,这次就在京畿道,这么一想,好像轻松不少呢……才怪!
但祂是三个神仙里最热心、帮我最多的。我没好意思拒绝,跟祂去了平泽。区别只在于,这次晚上“埋伏”在菜地里时,身边多了李玉派的6个保镖。
不带不行。没有眼线在旁,他怕我跑了。
“咔呲咔呲咔呲……”从傍晚太阳落山一直等到次日凌晨一点左右,菜地里才出现了除我们一行人以外的家伙造成的动静。
我和“黄顺范”面面相觑:这动静不太像刀砍白菜梆子。于是双双从菜地里站起,打开了手电筒,照向声响来源。
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人形物抱着白菜啃得津津有味,被光一照,转过脸来。
“……”它的五官能依稀看出几分英俊,但我难以置信。
那身虽然肮脏但是形制和材料相当熟悉的西装时刻提醒着我,我没认错:“L(张家兄弟的巴别制药研究所的实验品、恢复力惊人)?”
“是你啊。”它说完,又低头啃了一口白菜,双颊鼓动。
想起上次见面它说过的话,我问:“你冬眠醒了?”一个认识的人,在自己面前穷困潦倒到啃白菜,我十分不忍心,几步走过去,从储物格子取出几个鱼饼递给了它。
它几乎一口一个鱼饼,咽下肚之后才回答我:“不是,我被人从洞里挖出来了。挖出来的时候我还没醒,是有人抽我的血我才醒的。一群外国人,几里哇啦不知道在说什么,还有枪,我把人打伤,翻铁丝网突围出来的,附近还有个什么生物医药产业园区。”
身在平泽市的外国人,还一群,还有枪……我立马反应过来了:那他么不是驻h的A军基地吗?!
抽L的血,是发现了它身上的某些异常了吧?
它不能再在外面乱晃了,但也不能随便找个洞钻进去躲。我看向“黄顺范”。巫堂在首尔市中心地段,还有三个谪仙,应该够安全了。
祂一抹脸:“知道了知道了。”
2015年底,陆续有媒体报道全罗北道金堤市、忠清北道清州市、江原道江陵市、京畿道抱川市等地爆发了口蹄疫(相对于夏季,在秋冬季更容易发生和传播),约40家农场纷纷将被感染的猪、牛、羊、鹿等动物杀死、掩埋,数量近3万头,损失惨重。经h国农林畜产食品部后续确认,这些农场的动物都接种过疫苗,于是大众开始怀疑疫苗的有效性。
2016年2月,h国雇用劳动部宣布根据《劳动基准法》禁止企业将实习生作为替代人力,限制企业借着实习和提供教育及培训的名义雇用年轻人、以低工资和重劳动榨取劳动力的做法。
2016年3月,京畿道平泽市的某生物医药产业园区的yungBio生物公司被爆出病原微生物外泄,晋阳水库被污染,鱼类死绝。
这一次,h国农林畜产食品部没来得及派人去进行确认,他们甚至没能出得了首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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