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套

手套

进入十二月，社联的跨年晚会又在风风火火地筹备中。乔霄羽作为骨干，最近忙得不可开交。林予溦有一个星期没见着她的人影了，忽然冷清了还有一点不习惯。

乔霄羽的生日林予溦记着。可是除了篮球，林予溦还真想不出她还喜欢什么。可乔霄羽一定最不缺篮球吧。

“喂！想什么呢？”

“小脑斧的生日快到了，你说我要送她什么好？”

“你俩还真是母女啊！连烦恼都一样。”

“她也问过你？”

“是呀！她特地跑来问我。”

“哦。”

“你不八卦一下我告诉她什么？”

“不重要。”

“……”韩冰竟无言以对。可话都到了嘴边，憋着太难受，还是要讲出来才痛快。也甭管林予溦问不问了。“我和她说，只要是你送的，你学姐都喜欢。”

“嗯。”

“……林予溦，你能不能有点意思呀！真不明白乔霄羽怎么受得了你……”

没有捧场，没有互动，韩冰气乎乎地出门去了。

林予溦突然想起，去年冬天，好几次看见过乔霄羽戴着手套练球。小脑斧送自己围巾和帽子，自己送她手套，挺好。林予溦心满意足地打开电脑，挑选起乔霄羽的生日礼物来。

林予溦庆幸今年乔霄羽的生日没有和跨年晚会的彩排撞车，不用像去年一般过得仓促。乔霄羽去年还记得在食堂给自己点两个鸡蛋和一碗面，还有好朋友会送上祝福，是不至于把自己的生日给忘了的。给她惊喜好像不太容易，也不是自己擅长的事情，那就带小傻子去放松一下吧。

晚餐约在了一家小酒馆，距离学校有一小段距离，四个人打车去的。的士在一个路口停了下来，踩着冬日的夕阳，三个大人领着乔霄羽钻进一条小巷子，找到了不起眼的小酒馆。

乔霄羽悄悄打量着小酒馆里的环境。刷白的墙壁上挂着几幅简单清淡的字画。店里大都是木质的装饰，桌椅稀疏地散在期间。吧台后方的隔板上，陈列着各式各样的酒瓶和杯子，被吧台上方的射灯照得清亮。

四周很安静，复古的音箱里播放着轻柔的音乐，柔和的灯光星星点点地洒下来，让乔霄羽有点昏昏欲睡。

四个人选了离吧台不远的一处角落坐下。

服务生送上菜单，乔霄羽扫了一眼，菜名都很文艺，要配着图才能看明白。林予溦点了一份蔬菜水果沙拉，韩冰点了一份牛排，刘晔枫要了一份烧烤拼盘，乔霄羽点了一份焗饭。乔霄羽原本不知道焗饭是什么，刘晔枫给她解释就是把酱汁换成芝士的煲仔饭。乔霄羽秒懂，毫不犹豫地点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