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决战
（给没看过原着的劳斯们预警一下，以下内容基本和原着十分相似了，直到决战悟被腰斩到一半的时候，和五条老师时空互换。不喜欢这部分内容的劳斯可以跳过了。）
——2023年12月24日新宿
决战之日，天空阴沉得仿佛在积蓄着某种压抑的力量。
五条悟站在废墟中央，银白的发丝在狂风中飞扬，他缓缓抬手，指尖凝聚着扭曲空间的可怖力量——
在歌姬与乐岩寺嘉伸的联合咒力加持下，200%威量的虚式‘茈’在他掌心成形，咒力风暴几乎要撕裂空气。
轰——！！
刺眼的紫黑色能量洪流瞬间吞噬了宿傩所在的大楼，整栋建筑在扭曲的力场中化作漫天齑粉，烟尘四散，地面寸寸碎裂！
伊地知洁高早就在五条悟出手的瞬间展开了结界术，扰乱了宿傩对咒力的感知，导致他未能完全避开这一击——
“噗嗤！”
宿傩的右臂被“茈”硬生生撕碎了，血肉在虚式的湮灭下化作尘埃，他猛地侧身，咒力迸发稳住身形，嘴角却仍挂着狂气的笑意。
而下一秒，五条悟已经瞬移至他面前，苍蓝之瞳在暗沉的天空下泛着冷光。
“看来你似乎是误解了什么。”
他语气轻松，却透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我姑且告知一下——”
宿傩挑眉，脸上依旧挂着讥讽的神情，似乎在等着他的下文。
然而，五条悟接下来的话让他的笑容骤然凝固——
“你才是挑战者哦。”
“……臭小鬼——”
宿傩血色的瞳孔收缩，咒力瞬间沸腾。
“我才是挑战者？”他突然咧嘴笑了，笑声森然，“看来一次偷袭的成功让你为之欣喜若狂啊！”
话音未落，他的右臂在浓郁咒力的滋养下迅速再生，血肉重构，恢复如初。
他甩了甩新生出的手臂，姿态倨傲地俯视着五条悟。
“五条悟，你不过是条在案板上的鱼，只是稍微比其他的鱼跳得更欢一点——”
他咧开嘴，露出狰狞的笑容，“无名小鱼罢了。”
说着，他猛地抬手，咒力在他掌心凝聚成黑红色的能量球，周围的空气都因咒力的剧烈波动而震颤。
“让我先把你的鳞片剥掉。”
五条悟嗤笑一声，毫不在意地抬手脱下外套，往旁边一扔，白色制服被风卷着飘远。他随意活动了下手指，歪头看向宿傩——
“那你为什么还保持着这张脸？”
他眼底闪过一丝冷意，“……是希望我手下留情吗？”
宿傩眯起眼，还未回应，便听五条悟继续道。
“很遗憾，我经受过特殊的训练——”他的表情忽然变得危险，“对惠的话，我可以无所顾忌地放手去揍。”
因为伏黑惠和禅院甚尔长得太像了。
宿傩的笑意更深了，仿佛听到了极其有趣的话。
但五条悟的下一句话却让他的杀意骤然暴增——
“你在虎杖悠仁的身体里时，曾让他死亡过一次吧？”五条悟的嗓音冷得刺骨。
“所以我有理由认为——”他蓦地抬起手，咒力在指尖跃动，语气森然——“惠的事情，完全可以在杀掉你之后再考虑。”
宿傩彻底暴怒！
“唰——！”
他猛地踏前一步，咒力炸裂，地面凹陷。
他一记膝击直逼五条悟腹部，却被对方轻松侧身闪避。
五条悟反手一拳轰向他的胸口，宿傩冷笑翻身躲过，咒力缠绕的腿横扫而出，却被五条悟一个后仰避过！
两人瞬息间交手数十次，拳脚撞击的轰鸣声接连不断、爆裂的气流将四周的废墟碾成更细的粉末！
宿傩一击重拳砸向五条悟的面门，却被对方瞬移消失！
“——唔！”
宿傩猛然发现身体前面传来强烈的冲力！
宿傩整个人被无形的巨大斥力轰飞，身体如炮弹般撞破身后的墙壁，最终在一片烟尘中停下！
然而，当他重新站起身时，嘴角的笑容却愈发疯狂。
五条悟不给宿傩丝毫喘息的机会，身影一闪便追击而来，脚下猛地踏向地面。
原先宿傩站立的位置在巨大的冲击力下炸裂，碎石飞溅！
宿傩早已侧身翻跃，冷笑着后退，而五条悟毫不停歇，步步紧逼，如同最凶猛的猎手般紧咬猎物不放。
两人一路交锋，宿傩被迫不断后撤，直到——
咔嚓！
他们脚下的桥梁承受不住咒力的冲击，整段崩裂坍塌！
五条悟脚尖轻点，悬浮在空中，纯白的发丝在夜风中肆意舞动，苍蓝的六眼平静地注视着下坠的宿傩。
而宿傩则随着断裂的桥面急速坠落，却丝毫不显慌乱。
五条悟单手抬起，断裂的巨型桥梁像被无形之手操控，骤然抬升！
紧接着，他以极其蛮横的姿态将整段断桥砸向坠落中的宿傩！
轰隆！
尘烟四起，宿傩的身影却在最后一刻化为黑影闪退，随即稳稳落在地面。他猛然抬头，直视空中的五条悟，右掌斜斩——
「解」！
空气中迸发出尖锐的破空声，一道肉眼几乎不可见的斩击划破长空！
五条悟眉头微蹙，仅仅是稍稍偏头——
斩击擦着他的耳畔掠过，后方数十米外的高楼瞬间被横向削断，上半截建筑缓缓滑落，发出震耳欲聋的倒塌声。
宿傩嘴角咧起，咒力汇聚右拳，猛地踏地跃起，直逼五条悟而去！五条悟不闪不避，任由他的拳头轰击而来——
拳头停留在距离五条悟的手毫厘之处，却被绝对防御的\"无下限\"死死阻碍！
宿傩眼中闪过狠意，使用领域延展中和五条悟的术式。
五条悟骤然解除术式，猛地抓住宿傩的手腕，两人一同向下俯冲而去！
他们一同撞入远处摇摇欲坠的大楼，墙体崩塌，碎石飞溅！宿傩在烟尘中旋身，顺手抄起旁边半扇扭曲的铁门，狠狠甩向五条悟！
五条悟抬臂格挡，两人同时借着铁门的遮掩积蓄咒力——
金属铁门在二人拳锋对撞的瞬间化为齑粉！狂暴的咒力波动爆发，冲击波以二人为中心扩散，周围本就残破的建筑被彻底推平！
灰烟弥漫中，两道身影瞬间闪出，分别立于废墟两端的断壁之上。
脚下的废墟无声昭示着方才的战斗何等激烈。五条悟瞥了眼四周，忽然轻飘飘地道。
\"这些全部都算你破坏的。\"
宿傩眼角一抽，随即被气笑了。
\"……你怎么有脸说出这话的？\"
这时五条悟突然想起来，冥小姐在现场直播，完蛋！
——
荧幕上激烈的战斗画面映照在众人神情各异的脸上，战术分析的声音此起彼伏。
\"等等......\"胀相突然瞪大眼睛，拳头无意识地捏紧，\"宿傩这是在用领域延展来中和术式！\"
天使轻轻抬指点了点自己的下巴，冷静地分析道：\"但是延展的致命伤就在于无法和生得术式同时使用。\"
她微微蹙眉，\"看来即便是诅咒之王，也无法突破这个制约。\"
熊猫双手抱胸，毛茸茸的脸上难得露出严肃表情：\"那不就是说，现在等于是两个人在用无术式的状态肉搏？\"
\"可是......\"三轮霞咬着手指甲，眼睛紧盯着屏幕，\"既然如此，宿傩为什么不直接展开领域呢？\"
忧忧：\"也许......宿傩认为在领域对抗中，自己根本无法压制五条老师。\"
家入硝子吐出一口烟圈，慵懒地靠在墙边，\"以那家伙恶劣的性格和六眼的洞察力......\"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苦笑，\"要是优势在他那边，早就展开领域了。\"
胀相：\"那么......是因为他无法达成领域压制？\"
这时虎杖和狗卷交换了一个眼神，虎杖深吸一口气。
\"根据我们的情报......\"他的话让所有人都竖起耳朵，\"宿傩的领域展开时，结界根本不会封闭。\"
\"开什么玩笑？！\"众人异口同声地惊呼，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真希冷静地补充：\"伏黑的未完成领域也是这样。\"
她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屏幕。
三轮霞困惑地抓了抓头发，\"那领域对抗的关键到底是什么？是必中效果的对决吗？\"
现场陷入短暂的沉默，只剩下硝子吐出的烟圈在空气中缓缓上升。
最后是忧忧轻声说出了所有人内心的疑惑：\"这种事情......谁又说得清呢？\"
此刻荧幕上，宿傩和五条悟的身影交错而过，激起一阵惊人的冲击波，将整栋建筑拦腰斩断。观众席上的众人都屏住了呼吸。
——
\"领域展开——\"
几乎在同一瞬间，两道低沉的声音同时响起。
\"「伏魔御厨子」\"
\"「无量空处」\"
漆黑的咒力与扭曲的空间相互碰撞，整个战场瞬间被分割成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宿傩的领域在展开的瞬间，并没有形成封闭的结界，而是让内部的一切暴露在外界视野之下。
而五条悟的无量空处则如同一个透明的壳，将两人完全笼罩其中。
\"竟然是……势均力敌？\"
屏幕前的众人瞪大眼睛，紧绷的神经让他们甚至不敢大幅度呼吸。
在领域内的交锋，术式的必中效果正在互相抵消。
但很快，细微的差距开始显现——宿傩的领域范围远超五条的领域外壳，延伸至更外侧，使得外侧的攻击无法被完全隔绝。
咔嚓——
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响彻战场。
五条悟的领域外壳骤然碎裂，他的蓝色瞳孔微微收缩，一条细小的血线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的脖颈上。
他缓缓抬起手，指尖随意地在那道伤口上一抹，血迹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反转术式！\"
\"但领域已经破碎，他还在宿傩的领域内……\"日下部凝神注视，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
果然，下一瞬间——无数道无形的斩击如暴雨般斩向五条悟！
他的身体上瞬间浮现出数道深浅不一的伤口，鲜血飞溅。然而，每道伤口都在出现的瞬间被反转术式愈合。
\"宿傩的领域是开放的，五条想逃的话应该很简单吧？\"胀相抱臂疑惑道。
\"不！\"家入硝子立刻打断了他的话，烟灰从指尖掉落都未察觉，\"五条的瞬移原理是利用无下限术式压缩空间。而现在他的领域刚刚被破坏，短时间内根本无法使用术式！\"
\"这岂不是很危险？！\"三轮霞猛地站起身来，声音里带着颤抖。
镜头下，五条悟的身影仍在密集的斩击中闪避、抵挡，血液刚溢出就被强行治愈。他迅速转身，试图冲出领域的范围——
\"你以为我会让你逃走？\"
宿傩的身影瞬间闪至五条悟面前，抬腿就是一记凌厉的膝击。
五条悟抬臂格挡，同时反手扣住宿傩的小腿，发力一扯。
宿傩身体失衡的瞬间，五条悟的拳头燃烧着咒力狠狠砸向他的面门——
唰！
宿傩仅以毫厘之差偏头避开，两人瞬间后撤拉开距离。
宿傩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一边维持反转术式治愈伤势，一边还能如此灵活……’
而五条悟则微微眯起眼睛，心中快速思索：‘这个领域的核心并不是宿傩本人……是那个御厨子！’
他忽然双手一合——
\"简易领域。\"
\"哈？！\"虎杖悠仁猛地从座位上跳起来，指着屏幕大叫，\"五条老师不是说他不会吗？！\"
\"不……\"日下部表情复杂地揉了揉太阳穴，\"他当初说的是‘教不了’。因为像他这种开局就什么都会的天才，根本不适合当老师啊……\"
\"那就别派这种怪物负责一年级啊！！\"真希怒气冲冲地吼道，额头上的青筋都在跳动。
“？！”
“为什么五条停止了用反转术式治愈？”
画面中，五条悟的简易领域已然展开，宿傩眉头一皱，显然没料到这一手。战斗，仍在继续。
——
五条悟的身影骤然消失在原地，空间在他脚下扭曲。
下一秒，他的双腿如铁钳般卡住宿傩的腰腹，左手掌心对准那张狰狞的面容。
\"「赫」！\"
刺目的红光亮起，恐怖的能量冲击结结实实轰在宿傩脸上。
诅咒之王的身体像炮弹般倒飞出去，狠狠撞击在伏魔御厨子的神龛上，木屑与烟尘四溅。
五条悟轻盈落地，右手随意拂过身上尚未愈合的伤口。淡蓝色的咒力闪过，所有伤痕顷刻间恢复如初。
——
观众席上掀起一阵惊呼。
\"五条老师用反转术式治愈了术式熔断？\"
乙骨忧太双手撑着栏杆，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眨不眨地盯着屏幕，生怕错过任何细节。
\"领域展开导致的术式熔断和肉体损伤完全是两回事。\"
他竖起一根手指，\"就像过载的机器出现故障，除了等它自然冷却别无他法。\"
\"你的意思是，连反转术式也不能加速这个冷却过程？\"
\"我本来是这样想的......\"乙骨忧太目光复杂地望向场内，\"现在看来，我的认知还是太肤浅了。\"
——
战场中央，五条悟的嘴角扬起熟悉的弧度：\"喂，宿傩。不如你把领域再扩大点？\"
刚刚爬起的宿傩扭了扭脖子，骨骼发出清脆的响声。猩红的眼眸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如你所愿。\"
两人的手同时结印。
\"「伏魔御厨子」\"
\"「无量空处」\"
——
双重领域的碰撞让空气都为之震颤。猪野目瞪口呆。
\"他这是要重蹈覆辙吗？\"
冥冥突然轻笑一声，眼中精光一闪：\"原来如此......\"
\"他将领域内外的条件逆转了。\"日下部猛地反应过来，手中的棒棒糖都忘记转动。
——
五条悟朝宿傩勾了勾手指。
\"再来。\"
宿傩身形爆闪，一记凶猛的肘击直取咽喉。
五条悟双臂交叉格挡，随即抬腿就是一记凌厉的鞭腿。
拳脚相接间，五条悟竟被震退半步，脚下的石板裂开蛛网般的纹路。
'怎么可能？'五条悟冰蓝的瞳孔微微收缩，'他竟能在维持领域的同时进行延展？'
思绪电转间，他突然明悟。
延展状态下确实无法使用生得术式，但如果是早已赋存在领域中的术式就另当别论了。
两人以惊人的速度不断交换攻防。
宿傩突然一个精妙的转身，竟悄无声息地贴到了五条悟背后。
更令人震惊的是，五条悟察觉到自己的领域中宿傩的必中效果——失效了！
——
决战前的羂索双手插袖，笑容意味深长：\"不受「无量空处」影响的，除了五条悟本人，只有触碰到他的存在......\"
——
战场上形势骤变。宿傩的领域竟开始急速收缩，范围缩小到比涩谷时期更甚。
牺牲范围带来的，是针对五条悟领域外壳的恐怖穿透力。
宿傩通过放弃领域内的必中效果，将全部力量集中在外部突破上。
而无量空处则是通过触碰五条悟来抵抗。
又一次，五条悟的领域崩坏了。
在领域爆裂的瞬间，五条悟的身影如同鬼魅般瞬移到百米开外，雪白的发丝在咒力激荡中飘扬。
宿傩猩红的眼睛微微眯起，额头显出几道皱纹——那些被他斩击造成的伤口，竟然只留下了浅浅的痕迹。
\"太浅了。\"
宿傩低沉的声音里带着危险的意味。
五条悟站在废墟之上，手指轻佻地挑起墨镜，冰蓝色的眼眸带着戏谑的笑意。
\"这个我从小就会了，不过学会领域展开后就再没用过——\"
他突然抬手做出一个弹指的动作，\"还不错吧？\"
观战席上突然爆发出一阵惊呼。
\"「落花之情」？！\"
日下部猛地站起来，\"能将接触到的攻击自动用咒力弹开！\"
\"这招对无量空处那种复杂术式确实没用......但对付宿傩的单纯斩击，简直就是完美克制！\"
\"足够了。\"家入硝子弹了弹烟，\"只要能争取到术式熔断恢复的那几秒钟，对五条来说就是胜利。\"
仿佛印证着她的话——战场中央的五条悟突然张开双臂，无穷的咒力在他周身汇聚。
\"领域展——\"
\"还要来？\"
宿傩狞笑着准备迎战，突然瞳孔一缩。
‘等等，他的领域在扩大！’
五条悟的「无量空处」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大，当领域恰好覆盖完宿傩的领域后，原本铺天盖地的空间瞬间缩小，此刻竟然凝聚成了仅仅一个篮球大的微型领域！
在众人屏息凝神的注视下，五条悟的「无量空处」突然剧烈震颤，宛如玻璃般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璀璨的星空结界片片剥落，露出内部同样支离破碎的「伏魔御厨子」。
烟尘散尽后，两道身影逐渐显现。
宿傩赤裸的上半身布满深可见骨的伤痕，胸口被鲜血浸透，却依旧狞笑着擦拭嘴角的血迹。
五条悟站在十步开外，白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前，白色制服被斩击划出数十道裂口，但腰背仍如刀锋般笔直。
——
\"两个领域......同时崩溃了？！\"
\"宿傩从内部破坏领域的同时，五条先生给予了他同等致命的反击。现在双方都无法展开领域——但无下限术式本身就更占优势。\"
“但是反转术式，宿傩也会用。”
“五条悟在宿傩面前使用过，让宿傩看见了。”
“什么意思？”
“宿傩他抓住了那仅有一次的机会自学成为了咒物的方法。”
“你想说的是，依托于反转术式对术式熔断的的修复，宿傩也能做到是吧。”
——
战场上，五条悟的六眼微微眯起。他能清晰看到宿傩体内咒力的流动——那本该用于召唤魔虚罗的庞大能量，此刻却全部灌注在反转术式上。
五条悟抹去脸颊的血痕，嘴角勾起挑衅的弧度，‘宁愿冒着被「赫」击穿的风险也不用十影法术？’
突然，他的瞳孔剧烈收缩——
\"咔哒\"。
虚空传来齿轮转动的诡异声响。五条悟的鼻血毫无征兆地涌出，在苍白面容上划出刺目的红痕。
\"呵——\"
五条悟低声冷笑，右手随意擦过鼻尖，在雪白的脸庞上留下一道猩红血痕。
他左手的指尖已经结印，咒力如风暴般在周身涌动。\"领域展——\"
对面的宿傩也同步勾起嘴角，四只眼睛同时眯起，咒纹如同活物般在皮肤下蠕动。他同样抬手结印，声音沙哑而狂傲：\"——领域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