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6章(第2页)

这一过程。

就像是把装在布袋子里的东西不分轻重,一股脑地倒出来,难免会有磕碰。

倒了不少房屋,伤了不少族人。

就连司马彦的私塾都塌了一小半,原本挂在墙上的几幅画面都已经散落在地上。

但这不重要。

眼下此地虽然是大焱王朝境内,但同样也是司马家的族地。

世家族地和王朝疆土。

本就不冲突。

白衣镇国公该不会是以为破了秘境,这些被司马族人遵从也只有在司马家才能生效的总共有千余文字的司马族规,就会荡然无存吧?这未免也太天真了。

司马彦轻笑一声摇了摇头,没有回答这显而易见又过于天真的问题。

既然不走,那就别走了。

司马彦进一步催动所剩不多的道途本源。

从天而降的大忠之字,生出了一层鎏金轮廓,气势更上了一层楼,司马族规的千余文字都为其让开了路,大忠畅行无阻地压了下去,瞬间穿过了白衣镇国公的身躯。

然后……

无事发生。

白衣镇国公没有被压断了腰,更没有粉身碎骨。

徐年看到司马彦笑了,他也跟着笑了笑,当大忠之字如预料的一样穿身而过毫发无损时,他点了点头说道:“看来我没有弄错,此地确实是大焱王朝的疆土。”

司马彦笑不出来了。

僭越杀朝臣,逼主恶言官。

分明是有悖于忠字。

可为什么这大规矩压身,白衣镇国公却能够无事呢?

仍就好端端站着。

站在司马家上空。

手执长剑……

等等,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