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人工呼吸我熟得很(第2页)
每一句,每个字,都在夸他兄弟情深。
可这些话合在一起,怎么感觉这么不对劲呢。
阎埠贵心想,以后自己一个人蹲厕所,回忆和刘海中、易中海一起吃屎的画面……呕……
我日你大爷。
阎埠贵立刻举起双手:“老刘。”
刘海中顿时慌了:“别呀,阎埠贵。”
刘海中本来也觉得恶心死了,这群年轻人描述的画面多温馨。
但一联系到吃屎上,顿时就不美了。
现在,刘海中正吐槽这群年轻人的怪异想法。
哪知阎埠贵又举起手。
刘海中吓得浑身一哆嗦:“放过我吧,阎埠贵,求你了。”
别特么打了。
咔嚓。
刘海中浑身一震,胸口……裂开了。
痛。
好痛。
此刻,现场安静得可怕。
刘海中趴在地上,身体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他的眼角偷偷滑下一滴倔强的泪水。
"打死我也不起来!"刘海中心里咆哮着。
就算真被打成肉酱,他也绝不会妥协。
"老刘,你醒醒,看看我。"
咚咚咚,咔嚓一声。
"呜呜呜,咱俩几十年的交情了,你怎么说走就走呢?"
咚咚咚,又是一声。
"呜呜呜,老刘,以后路上只有我自己了……"
咚咚咚。
刘海中心乱如麻,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他都快撑不住了。
"住手行不行?你把他胸骨都打断了!"
阎埠贵,你这不是悼念,你简直是在糟蹋!
哪怕刘海中真的死了,现在这种打法也能让他重新活过来!
刘海中瘫在地上,眼泪一颗颗顺着脸颊流下来。
这时旁边有个年轻人看得目瞪口呆。
"快看,他在哭!真的哭了!"
年轻人激动地指着刘海中喊道。
大家立刻围了过来,目光全都聚焦到阎埠贵身上。
阎埠贵心里嘀咕:"我哭一下怎么啦?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
周围看热闹的人议论纷纷。
"小伙子,你是不是说话不经过脑子?老人哭两声怎么啦?"
没错,这老大爷年纪大了,失去老伙伴肯定伤心。
"看他哭得多委屈,以后一个人生活,能不难过吗?"
"你们年轻人真是不懂事,哪能理解老人的心情呢。"
"老大爷别哭了,人都死了没法回来的。"
"对对对,看您哭得我们也跟着想哭了……呜呜……"
阎埠贵听着大家的话,越想越觉得自己是个重情义的人。
这两个家伙倒好,昏迷了也不叫醒他,太不够朋友了。
一想到易中海和刘海中把他扔下不管,自己还得面对那些尴尬的事,阎埠贵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
他觉得自己被抛弃了。
他真的哭了,而且是真情实感的那种。
这时那个年轻人急得直跺脚:"我说的不是那边的大爷,是躺在地上那个!你们快看,他真哭了!"
"真的有眼泪流下来了!"
"不会是诈尸了吧?"
一句话引发全场混乱。
"什么?死人还会哭?"
"快跑吧!"
"跑什么呀,在咱们国家不会有鬼怪的。"
"就是嘛,别害怕,这里是京城,什么奇怪的东西都不可能活下来的。"
"这位大爷肯定是真哭了。"
"刚才他还一动不动呢,现在怎么哭了?"
周围看热闹的人都在议论纷纷。
阎埠贵也懵了,傻乎乎地盯着哭出来的刘海中。
刘海中居然哭了,这事有点玄乎。
"老刘,你醒醒。"
阎埠贵掐了下刘海中的脸。
刘海中心里暗骂:"我去你大爷的,你掐我干什么?你打我胸口好了,现在还掐我?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呢?放我一马吧,我不想当你兄弟了行不行?"
刘海中心里乱七八糟,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心想坏了,这不是露馅了吗?这装晕的事情要是被发现可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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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有个年轻人插话说:"我觉得,一定是这位躺下的大爷感动了。"
"想想看,他哭得这么伤心。"
"这位大爷肯定很难受。"
"他是你们的好兄弟,几十年的老交情了。"
"这位已经去世的大爷,能不难过吗?"
"他一定听到了活过来的大爷的哭声。"
"所以他才跟着哭起来了。"
刘海中心里嘀咕:"78.2%没错。我真的感动了,真的伤心了,我没装晕,快送我去医院吧。"
刘海中急得团团转,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快断了,全是阎埠贵打的。他觉得自己命真苦。
阎埠贵看着刘海中掉眼泪,越想越生气。心想你刘海中太不够意思了,我哭得嗓子都哑了,你躺在那里装死,你还是人吗?
阎埠贵火冒三丈,认定刘海中是在演戏,故意骗他。
"老刘..."
刘海中吓得一激灵:"完了,你又来了?别打了行不行?我骨头都断了。"
"嘭!"
"咔嚓!"
刘海中又忍不住哭了:"呜呜呜,我好惨。"
小伙子们一脸严肃:"你说,这位大爷是不是还没死透?"
"什么意思?"
"我是说,这位大爷可能没完全断气。"
"要不咱们送去医院?"
"或许还有救。"
刘海中一听这话,激动得差点哭出来:"78.2%终于说到医院了。我晕倒半天了,你们早送我去医院,哪至于被打成这样?"
就在这个时候,旁边有人开口了:“这可不行,要是没死利索,万一到医院人没了怎么整?”
“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看着他等死吧。”
“我们可以先急救,急救懂不?”
“不懂?人工呼吸总听说过吧?”人工呼吸?
刘海中眉毛一挑。阎埠贵立刻举手:“我知道!我会人工呼吸。”
“我们年轻那会儿学过。”
“这人工呼吸,我熟得很。”
“让我来!”刘海中:“……”别。什么玩意?人工呼吸?
刘海中震惊了,听到“人工呼吸”这四个字,他就坐不住了。老天爷,土地爷,怎么折磨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