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镜渊织命(第2页)

镜海沸腾时，十万镜像林殊破水而出。他们结成的诛天剑阵引动九重雷劫，却都被混沌左眼吞噬。真正的杀机来自海底——初代璃月的冰魄剑魂突然苏醒，剑尖点出千里冰封。

林殊右眼初火凝成命源剑格挡，双剑交击的刹那，镜海被分割成赤金与幽蓝两界。冰火交界处，新守墓人正在雕刻的冰像突然睁眼，瞳孔射出量天尺虚影。

"破！"林殊捏碎左眼结晶，混沌漩涡将整片镜海吸入。虚空破碎时，他看见九重天外的真实——所谓命源，不过是初代守墓人培育的蛊王。

药王谷突然地动山摇，所有人面草木拔地而起。它们根系缠绕成巨型命茧，将林殊包裹其中。茧内回荡着慕容惊鸿最后的忠告："食尽自身，方得超脱。"

当林殊开始蚕食命茧时，每根茧丝都化作前世记忆。九百七十三世的悲欢尽数融入血脉，右眼初火逐渐染上幽蓝。最后道茧丝断裂时，他吐出的浊气竟凝成垂钓者模样。

谷外赤金雪突然逆飞冲天，在九重天外形成优昙王座。林殊踏雪登基时，千里外的新守墓人突然炸裂，冰雕璃月却缓步走出："这场戏，还要演多久？"

极北冰窟深处，初代婚契碑从地脉升起。碑面浮现新铭文：【命主无劫，因果自缚】。林殊手中龙阙剑突然软化，剑身流淌出混沌与命源交融的液体。

液体滴落处生出黑白并蒂优昙，白花中坐着垂钓者残魂，黑花里蜷缩着初代守墓人。当双花合并时，天地间响起玉磬清音——九重天外的赤金王座，悄然浮现霜花烙印。

药王谷地底传来婴啼，新生草木的叶片浮现璃月面容。林殊右眼倒映着万载轮回，左眼凝视着初火余烬，掌心优昙纹突然裂开，露出里面跳动的命源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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