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御剑代驾危机

卯时三刻，青云宗驭剑台飘着蒙蒙辣雾，三百六十把共享飞剑在低空盘旋，剑柄上的二维码闪着红光。弟子们排着长队扫码租借，却见数位高阶修士苦着脸蹲在墙角——他们昨晚用飞剑追剧到凌晨，此刻灵力透支，连剑都握不稳。“老胡，咋回事？”陆小癫蹲在旁边啃辣饼，看着某位长老御剑时撞进辣竹林。“别提了……”胡长老揉着肿起的额头，“共享飞剑虽快，可连续使用三天就会灵识疲劳，现在宗门上下，没几个能自己御剑的了～”陆小癫眼睛一亮，系统转盘适时弹出：“叮！检测到御剑代驾商机！建议宿主立即启动癫门代驾业务～”“就等你这句话！”他跳起来，用辣油在地面画出广告：“癫门代驾，随叫随到！代御剑、代送货、代遛辣狗～撞树赔十颗灵石，坠海赔二十颗！”辰时初刻，陆小癫的癫门代驾事务所在驭剑台旁开张。所谓事务所，不过是块破木板上挂着辣油灯笼，旁边立着块代驾合同木牌，合同用辣树叶写成，边角还沾着昨晚的辣饼渣。“王师兄，签个合同呗～”陆小癫向路过的弟子推销，“拒绝搭载穿黑衣服的冷面帅哥，拒绝搭载凶巴巴的辣妹子，其余全接～”“为啥拒绝冷面帅哥？”王师兄挑眉。“因为……陆小癫压低声音，那是我仇家！”他偷偷望向远处的苏妄言——后者正皱着眉给弟子们检查飞剑，道袍上的玄字纹章被辣雾熏得发红。首批代驾弟子上岗时，每人腰间都挂着陆小癫发的癫门工作证（实为烤鸡骨头刻字），嘴里叼着麻辣口哨。陆小癫站在高处大喊：“记住！安全第一，赚灵石第二～”

巳时三刻，代驾业务异常火爆，连玄剑司的弟子都来下单。陆小癫正得意，却见系统提示音疯狂跳动：“叮！检测到代驾骗保潮！损失灵石已达三千！”“什么？”他冲到驭剑台，只见代驾弟子们集体往海里坠，边坠边喊：“坠海赔二十颗！”远处的辣海上，漂浮着无数代驾弟子和飞剑，活像一锅煮沸的麻辣水饺。“陆小癫！辣虚长老拍桌怒吼，你这是教唆弟子骗保！”“冤枉啊长老！”陆小癫哭丧着脸，“我哪知道他们会故意坠海～”其实他心里清楚，这是系统因果律歪解的副作用——弟子们发现坠海比御剑轻松，竟集体开发出坠海养生法。苏妄言站在人群中，看着陆小癫手忙脚乱的样子，剑穗忍不住轻颤——他乔装成代驾弟子小妄，本想调查因果律紊乱源头，却被眼前的闹剧惊得说不出话。

午时正，陆小癫突然抓住小妄的手腕：“这位兄弟，看你骨骼清奇，适合当我们的代驾代言人！”苏妄言刚要拒绝，却见陆小癫掏出用辣油画的宣传海报，上面写着“癫门代驾，安全到家——代言人：苏妄言。”“你怎么知道我……”“别装了，苏道长～”陆小癫眨眼，“你耳后的朱砂痣，化成灰我都认得～”周围弟子倒吸冷气，苏妄言耳尖泛红，却被陆小癫强行按在海报前拍照。摄影师是系统生成的麻辣灵虾，举着辣油凸透镜，咔嚓一声，拍出的照片里苏妄言嘴角还沾着辣饼渣。“完美！”陆小癫举起照片，“以后这就是我们的招牌～”苏妄言咬牙切齿：“陆小癫，你这是商业欺诈”！“错～”陆小癫递去一块麻辣灵虾干，“这是因果律营销～再说了，”他压低声音，“你不想知道为什么共享飞剑会灵识疲劳？”

未时三刻，两人躲在辣竹林里。苏妄言看着陆小癫用辣油在地面推演：“共享飞剑的二维码，其实是血河宗的辣魂标记，能窃取使用者的灵识～”“你怎么知道？”苏妄言皱眉。“因为系统说的～”陆小癫摊手，系统适时弹出警告：“叮！检测到血河宗辣魂标记扩散！建议立即销毁二维码～”苏妄言脸色剧变：“血河宗想通过共享飞剑控制修士？”“准确来说，是控制高阶修士的灵识，再用他们的飞剑组成辣魂剑阵～”陆小癫掏出从代驾弟子那里顺来的二维码，上面隐约有血河宗的辣椒刺绣，“你看，这图案像不像辣魂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