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宇TT 作品

第850章 陪家里人过节,今天不写了(第2页)

“灵符布缝线用的是斐洛尔岛金丝雀羽毛…只有神庙大祭司知道配方。”她刀尖挑开盖伦领口,露出下方溃烂的紫色伤口,“但沾染冥界毒素的人活不过三日——你究竟是谁?”

盖伦抓住刀背抵住自己伤口,黑血滴落处绽放出星芒状净光

“你们称它为‘初生之痕’。”他闷哼着撕开护腕,露出手臂蔓延的银色星纹,“每道星痕都是德玛西亚骑士与艾欧尼亚灵脉缔结的契约——代价是共享痛觉。”

此时亚索的剑鞘突然嗡鸣,他疾风般闪至盖伦身后斩碎虚影——原来乐芙兰的幻象正从盖伦伤口黑血中凝聚。

卡尔玛的念珠在掌心碎裂,前世记忆如潮水涌来:

三百年前的同一血月夜,初代诺克萨斯军阀用冥铁锁链绞杀星灵祭祀。当她试图用自然魔法净化锁链时,却发现冥界毒素已污染灵脉。

此刻盖伦手臂的星痕正与庙宇地脉共鸣——若引导自然之力为他驱毒,可能唤醒地底沉眠的冥界信使;若放任不管,德玛西亚盟友将化作乐芙兰的傀儡。

乐芙兰幻象从血雾中显形,指尖捻动黑色玫瑰

“可怜的小卡尔玛,总想治愈不可治愈之物。”她弹指射出花瓣,被艾瑞莉娅刀阵绞碎的瞬间化作锁链捆住亚索,“知道为何星灵选择你吗?因为你最擅长把希望变成灾难——”

卡尔玛法球炸裂成翡翠风暴, 瞳孔流转金银双色

**前世记忆体**(威严低吼):“以初生之土之名,禁!”

**今世人格**(颤抖补全咒文):“…锢冥渊之门!”

古庙地基轰然塌陷,露出下方涌动的青铜锁链——正是莫德凯撒时代封印的冥界甬道。

盖伦突然跪地嘶吼,星痕纹路暴涨如闪电刺入甬道。青铜锁链在银光中熔断,涌出的却不是恶魔,而是被冥界囚禁千年的艾欧尼亚古英灵!

**艾瑞莉娅**(刀锋共鸣颤动):“那些是…第一次符文之战牺牲的先祖战魂!”

**亚索**(斩断锁链冷笑):“诺克萨斯挖穿了地狱,却放出我们的援军。”

乐芙兰幻象在英灵金光中消散前,突然将黑玫瑰拍进卡尔玛胸口:

“好好感受吧——你每救一人,就离成为我这样的怪物更近一步。”

血月褪色时,盖伦臂上星痕已交织成盾形图腾。卡尔玛却盯着掌心新生的黑玫瑰刺青(与星痕半融合):

(*心理活动*)乐芙兰的诅咒是谎言…但这份黑暗力量确实能加固灵脉封印。

废墟中突然立起一座石碑——是英灵用残魂凝聚的警告铭文:“冥钢核心在斐洛尔”。

亚索用剑刃挑起半片诺克萨斯军旗,旗面残留的炼金符文正与石碑共鸣…指向水军将领菲奥娜的家族徽记。

第三章:王冠裂痕

不朽堡垒帝王寝宫(血月穿透彩绘玻璃之夜)

乐芙兰的银戒划过王座扶手,在乌木表面蚀刻出玫瑰纹路。三日前,她故意让达克威尔的“中风诏令”流入议会——此刻老皇帝正瘫在蛛网纹床幔中,枯指死死攥着半块发霉的蜂蜜蛋糕,那是他唯一被允许接触的“毒药”。

(他还在怀念加冕日...)她俯视着达克威尔嘴角的糖渣,想起二十年前自己将永生药剂混进加冕酒时,这个男人眼中闪烁的、野兽扑向腐肉般的贪婪。寝宫阴影里突然传来齿轮摩擦声,乐芙兰的幻象在镜中冷笑——斯维因的渡鸦正在啃食窗棂上的隔绝符文。

「陛下该喝药了。」乐芙兰端起翡翠药碗,紫雾在碗沿凝成骷髅状。达克威尔突然暴起打翻药碗,浑浊液体在地毯烧灼出焦痕:「毒...都是毒!」他嘶吼着扯开衣襟,溃烂胸口浮现出斯维因的军徽烙印。

「您错怪我了。」真身从床柱阴影浮现,她指尖捻起地毯上的药液残渣,液体竟自动重组为微型诺克萨斯地图:「真正的毒在这里——」地图上代表斯维因的乌鸦标记正吞噬边境三座要塞,「而解药...」她突然掐住老皇帝咽喉,将紫雾灌入其鼻腔,「是您签署远征军令的右手!」

寝宫大门轰然洞开。斯维因的义肢缠绕着黑魔法锁链,链头乌鸦喙部滴落腐蚀性唾液:「操控将死之人,不觉得卑劣吗,乐芙兰大人?」他军靴碾过药碗碎片,碎瓷拼成「叛国者」古诺克萨斯语。

「卑劣?」乐芙兰的真身倚着王座轻笑,被斯维因踩碎的瓷片突然刺向他眼瞳:「当您把德玛西亚战俘喂给渡鸦时,道德标准似乎灵活得很。」她弹指挥出紫光,寝宫所有镜面映出同一画面——少年斯维因在藏书阁焚烧《莫德凯撒秘史》,火舌却吞没了戴玫瑰面具的刺客。

斯维因的义肢突然卡死,齿轮迸出火星:「那场大火是你...」

「是您对真相的恐惧点燃了油灯。」她闪现至他背后,呼吸吹动他鬓角银发:「就像现在——您害怕发现达克威尔早被炼成活尸傀儡。」指尖轻点他后颈,皮肤下浮现蠕动紫痕。

老皇帝突然发出非人尖啸,腐烂右手自动抓起羽毛笔,在军令签下斯维因全名。墨迹渗出血腥味,乐芙兰的幻象在军令上方凝聚:「恭喜,新统帅大人。弗雷尔卓德的冰裔祭司正等着您收割呢。」

斯维因扯碎军令转身离去,纸屑在空中燃烧成灰蝴蝶。乐芙兰抚摸着锁骨刺青,感受达克威尔的灵魂正在咒印中溶解——这具傀儡已到极限,而斯维因手背新生的渡鸦烙印[3]正贪婪吮吸寝宫逸散的黑魔法。

(他比预估的更具威胁...)她凝视着斯维因义肢关节渗出的幽蓝液体——那是融合了冥界符文的证据。镜中幻象突然裂开细纹,映出弗拉基米尔在艾欧尼亚神庙的身影:他正将僧侣的血浇灌进莫德凯撒魂甲的胸腔凹槽。

当乐芙兰以为掌控全局时,达克威尔突然用指甲在床柱刻下倒悬玫瑰。真正的老皇帝瞳孔闪过清明:「玫瑰...终将刺穿...园丁...」话音未落,他头骨迸裂出青铜色根系——斯维因的渡鸦烙印早已寄生其脑髓!

「您教我的,乐芙兰大人。」斯维因的声音从走廊传来,带着金属共振的回响:「傀儡丝也能绞死操线者。」寝宫所有青铜装饰开始融化,滴落的液态金属在地面拼成冥界之门图腾。

乐芙兰的真身退入镜中,碎片却映出双重未来:左镜是弗拉基米尔高举复活的莫德凯撒颅骨,右镜则是她自己锁骨刺青逆向生长成铁铠冥魂锁链的画面。一滴黑血从她撕裂的袖口坠落,在青铜地砖上蚀刻出古恕瑞玛语——**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