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综合：毒血

鸟笼的中心是一个圆形舞台，正处于水晶吊灯之下，光明璀璨，熠熠生辉。

身着白色衬衫和无袖马甲西装的男女在拍卖行的黄金座椅间穿梭着，他们的面具由纸张制作，上方涂抹着咧出牙齿的微笑，以及两个充当眼睛的＄。

他们手中的银盘上盛放着色泽鲜红的酒水，为每个落座的客人递至手中，后者总会讲究地摇晃一下，轻轻嗅闻后品尝。

“贵族大人大驾光临……请坐！请坐！这是为您专门留的位置！”

比起书店那边简陋的招待，拍卖行对贵族的接待可谓尽善尽美。

贵族一句话还未落下，四周戴白瓷黄金面具的人便齐刷刷把头转了过来，朝他行礼，朝他点头哈腰，一名侍者行云流水般将他引导到众人间最中央的一把红色软椅上，这椅上全是红色的皮革，像是火焰一样亮眼，而皮革上还有金色的骨架与浮纹。

贵族刚刚抬起手，另外一名女侍者便点头哈腰地将一杯红色酒水放到了他指腹中央，贵族看也不看地轻轻一掐，便将它放到鼻尖，满意嗅闻了一番。

而在场三名选手，则微微憋着气。

……无论如何，鸟笼中总挥之不去一股铁锈的气味……即便涂抹再多香水，也令人头晕。

而这种铁锈气味总不可能来自于那些金色支架，白无一、关寒和古德里安彼此对视一眼，便看到另外一名侍者撑着那大笑的面具，朝他们走来了。

“哦，抱歉，贵族大人之前从未带人进到拍卖行，”

他完全忽视了作为警卫的古德里安，只朝着白无一和关寒恭恭敬敬地行礼：

“不知道两位怎么称呼？这两杯酒水，算是我们为招待不周做出的补偿，只是贵族大人身边实在不好安排空位，可以的话，能请两位坐到其他贵宾身边吗？”

“我们什么身份，你们当真不知道吗？”

关寒对上那侍者，倨傲地说：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我告诉你，我们现在的身份就是贵族大人的朋友，你若是要做什么，那也就是试探贵族大人的权威。”

“抱歉，我并无此意……”

“哼，酒放一边就好，给我们在大人附近安排个好位置，直接摆可能确实不美观，附近还不能安排，那就是你们无能了，我们可帮贵族大人看着你们呢。”

关寒一声冷哼，做了个双指指眼的动作就一溜烟走了，而他的位置，也果不其然马上被安排了出来，白无一也很快随着他落了座，而一杯殷红的“酒水”，也便理所当然地被恭敬送到了他们手边。

关寒端起了那杯酒水，轻轻摸索着，脸上表情隐没在那复杂的棋子面具后。

“请安静，请安静，各位绅士淑女们，我知道你们看见贵族大人大驾光临有些激动，但现在还在拍卖期间。”

一名纸张面具之人站在中央舞台之上，他举着一个小木槌，身旁是一个用于展示的玻璃柜。

他声音温和，敲打木槌时所发出响声也不刺耳，在他的言语安抚下，周边人也一点点安静了下来。

“那么，下一项商品是……来自工厂的，新型实验机甲。”